Wang 2017金融理财师年会分享―CRS振荡下的财富管理与税务筹划
2017金融理财师年会分享―CRS振荡下的财富管理与税务筹划
摘要
各位理财师精英下午好，今天参加这个活动，是来学习一些最前沿的话题。我叫Elton Wang，我来自美国，今天很开心为大家带来这个话题。过去十多年，我一直在美国从事税务官司的打理......各位理财师精英下午好，今天参加这个活动，是来学习一些最前沿的话题。我叫Elton Wang，我来自美国，今天很开心为大家带来这个话题。过去十多年，我一直在美国从事税务官司的打理工作。在处理税务官司过程中，很多高净值客户均要防止下一个审查年度被查税、审计，而付出高昂的代价。因此税务筹划相当重要，那时候我看到中国国内关于反避税的研究相当薄弱。2015年的时候参加中国关于慈善法立法，慈善法已经通过中国全国人大正式立法。CRS出台后，成为最热门的话题。我就在做CRS，同时承接国家税务总局关于香港、新加坡，如何穿透找到执行人的项目。我现在也做一些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川普税务改革的影响研究，这对于香港的影响是非常之大的。之前我主要是做商业外交，主要工作使我有机会在世界30多个国家和大的经济体都有工作过，所以我对全世界大的经济体政府、税制、文化交流非常熟悉。我主要的客户都是一些著名导演、影星等比较知名的人士。 今天带来CRS振荡下和反避税情形下，个人财富管理和税务筹划的策略。今天早上大家都讲到了中国非常热门的话题，就是十九大的召开。十九大确立了中国进入一个有实际性行动的阶段，其对于税务、金融领域有巨大的冲击和影响。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十九大提出了深化金融改革，其核心是金融监管的问题，这与在座的诸位是息息相关的。今年7月召开了金融工作以后，必须用时间来换安全。在金融改革过程当中，提出一个问题，就是金融如何回归本源的同时坚持市场导向。在此过程中，尤其是保险行业是中国目前处于井喷的行业。比如说大家在做理财销售过程中，保险是相对主要的产品。在金融监管时，还有一种客户之间的关系。说到金融和保险，中国保监会出的134号文就是在加强金融监管。他参照的是国际理念，参照了什么样的理念呢？这个理念就是，金融回归本源是非常重要的。十九大还有一个新的动向，就是提出了新的问题，我国人民日益增长的财富需求。接下来我们就要开始做财富分配不充分、不平衡的矛盾调节工作，如何做这个调节工作呢？财政部部长前几天解读十九大的时候特别提到了――深化税制改革，金融服务于实体经济的核心是税制改革。财政部部长的解读让中国一些人非常的紧张，就是加快房地产税的立法。 十九大说将扩大中等收入人群，调低和调节过高的收入，建立财税制度非常重要。我跟中国的一些大学一直在做中国税制的改革研究，对于调高这种说法还有深化中国税制改革和个人所得税的推进工作，大家一直有一个争议――应该先推个人所得税还是先推房地产税？现在的动向明显是要先推房地产税，因为房地产税对于国家经济的冲击是最小的。 所以这种情形下，深化税制改革，成为中国税制改革的主要工作。十三五税制改革主要的部分就是在深化税制改革的同时，还需加快推进房地产税、个人收入调节税和健全地方税体系。这样的情形就让我们很明显的感觉到“税”将来到我们中间，这是中国国内目前急需要开展的工作。可是“税”的到来是无形又无声的，可以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来形容。 这对于整个金融机构的冲击和影响也是非常深远的。2016年10月17日下午，当时A股暴跌式的熔断记录，也是受税务冲击的影响。我们在观察中国金融市场时，都要看中国出台的政策。10月17日当时是星期一，星期一如果发生这么大的市场变化，就要追溯到上个星期五，看看星期五发生了什么事。星期五都恰逢周末，很多人都在看电视连续剧，这部电视连续剧叫《人民的名义》，是部很火的电视连续剧。电视连续剧后面有一个镜头，当时侯亮平和高育良有一段对话，提到了高小琴同志在香港有一个2亿的信托基金，当时全世界的专业人士都兴奋起来。中国的律师事务所最为兴奋，写了很多文章说高小琴2亿信托基金是非法所得，香港和内地的操作协议和备忘录通道，这种也是可执行没有问题的。但我通常会说一句话，现在微信文章已经刷爆了眼球。我认为微信、微信，微微相信，不可以全部相信的。我们看一下，香港信托法是产生于1934年，香港实行的是英美法系。香港的信托法在1960年进行过改革，改革以后香港产生了双重所有权的英美法系的信托法。 中国怎么解释香港信托法和高小琴的2亿信托？高小琴的信托是可以被执行的，但忽略了中国信托法是2000年之后产生于大陆法系，大陆法系主要国家是德国、日本、台湾，他是一物一权的信托法，委托人是很容易被找到的。用大陆法系的信托法解释香港信托法，很明显犯了一个法制的错误。委托人信息在此之前真的很难知道，在我承担国家税务总局与香港和新加坡信托沟通的工作时，这类信息一直是比较难获得的。但这个工作到2008年9月得到了解决，因为2008年9月大陆与香港之间开始互换信息，这个信息就是2017年5月19日出台的《非居民金融帐户涉税信息尽职调查管理办法》。我们叫中国版的CRS，同时还出台了中国版CRS官方解读版，这个解读版出来以后，当天第一财经日报给我做了一个专访。我说这个是阻止海外逃避税的重要举措。在此之前看香港新岛日报，都有这样大幅报告，说内地来港投保的话明年要交税。大陆居民在2017年1月1日之后要交税才可以购买香港保险，所以香港保险成为很多中国高净值人群关心的问题。 自2016年4月开始，我一直在做香港CRS的研究。9月份中国版CRS的征求意见稿出来之后，大家都非常关心香港CRS的情况。第一财经日报也说香港版的CRS具有国际示范作用，所以香港版的CRS也是内地富人的“裸婚时代”。为什么这样说呢？全球反避税的行动拉开帷幕。这时候出现了一种新的执行标准，就是共同申报的标准，我们叫做CRS。CRS出来以后，就像当时2009年美国出台《肥咖法案》。很多人会问我这个问题，我现在如果在境外有钱，有金融账户，我的钱存在哪里最安全？我说所有挣大钱的方法都写在了刑法里。很多人都在问这个问题，钱藏在哪里最安全？我的钱是藏在中国、美国、法国？他们还会问，我的钱存在哪类账户最安全？是信托帐户、保险帐户、还是基金帐户？这是很多客户非常关心的问题。我很喜欢用电影解读一个信息，用《赵氏孤儿》这部电影来解读CRS会比较贴切。电影中程婴的孩子最后成了赵将军孩子的牺牲品，CRS也是一样的道理，藏匿账户变得非常危险。尤其是到了2016年5月11日到13日，11日中国和加拿大签订了双重课税的协议。这个协议使得中国持有枫叶卡的加拿大人群非常紧张。过去我们常常见到北美的客户在中国生活、工作、学习的时候，常常申报一张表格TEE 35，就是境外投资表。超过10万加元一定要申报这张表格，当这个信息被交换之后，这些人群非常紧张，他们将面临加拿大非常重的课税征收。中国已经在2015年7月1日通过全国人大授权加入国际公约。为什么多边税收征管对税制有这么重要的原因？税制构成有两个阶段，所得阶段的税收和财产使用阶段的税收。通常出现的遗产税、房地产税，多边税收征管会影响一个国家完善的税制，包括两个阶段的税收。中国现在正在从间接税向直接税过度的阶段。2016年9月6日，OECD说税收保密的时代已经走向终结，一个新的信息交换时代拉开帷幕，CRS操作指南出现了。刚才我们主持人也说了，第一批的交换在2007年9月出现。49个国家参与交换，他们主要是欧洲国家。第二批交换是在2008年9月，包括中国、香港、澳大利亚、加拿大这样的国家和地区参与。交换让人们很容易问一个问题，我的钱存在哪里最安全？第一批交换的欧洲国家对中国人群的冲击和影响主要集中在江浙地区。江浙地区的很多人群，特别是浙江，比如说在青田这些地方，很多人是欧洲华侨。我在浙江经常碰到很多欧洲方面的问题，西班牙的问题、意大利的问题，因为他们这边都有投资设厂，甚至有身份。这时候他们最紧张的是欧洲交换以后对自身的影响和冲击有哪些。中国的高净值人群最紧张的是瑞士方面，在2002年的时候，当时很多中国超高净值人群在瑞士开始开设账户和设立信托。而瑞士在2007年开始收集信息，但大家对瑞士是没有什么大的感觉。有两个原因，首先瑞士影响的是中国超高净值家庭，只有65000人；其次，瑞士实行的是平稳过渡协议。如果客户有什么犯罪嫌疑或者指控的时候，可以坐下来谈一谈，这个时候叫做平稳过渡协议。瑞士的冲击和影响相对比较小。但接下来这个地区影响就很大了――香港。香港在2016年的6月底出台CRS，香港税率3号条例，影响非常大。原因是3号条例加入了许多让人想不到的交换内容。这些内容包括一次性加入了70个国家和地区的交换信息，中国大陆也赫然在列。而且香港在2015年的5月和8月，分两次进行了立法会的征询，香港将效仿瑞士实行平稳过渡协议。2015年10月12日香港立法突然反过来了，即使没有平稳过渡协议也要交换信息。因此大家被问最多的问题是：“我还能不能到香港买保险？”2018年9月，香港税务局将要开始正式的CRS交换。这个信息交换之后，我当时一直在思考会造成的间接性影响。我们虽然说世界经合组织说税务信息只能用于税务目的，但现在一直在做一件事情，就是联动集成。使得税务信息将会被有效地甚至扩大的使用。所以必须要考虑合规性的问题，去年10月开始我就做出了三个合规性的判断。如果用钱交换有现金价值的保险和帐户，信息被交换回来之后，首先要考虑的是钱的合法性；其次，这个钱换成外汇后出境的合规性；最后，这笔钱有没有交纳过应缴的税收。三个合规性成为中国任何行业需要了解并解决的CRS标准。为什么香港在交换过程中的三个合规性让大家非常关心呢？这是因为香港没有特赦条例，这导致信息交换的后果非常严重。按照中国刑法第七条，应缴税款没有及时申报的话，会有偷税漏税罪。如果外汇管制方面有问题，按照外汇管制条例会有高达30%甚至以上的罚款。这对于客户去买香港保险和开户产生了一个较大的冲击作用。过去我们常常会使用内循环和外循环的方式，这是客户通常会使用的方式。另一种方式是境外刷卡，多个身份证的夹带，还有公司夹带的方式，这些做法都会受到挑战。当时我对一个高净值客户说，虽然香港是一国两制，但CRS方面非常严厉，是国际模范标杆。他当时听过之后，愣了很久，他说我突然想起一首诗。他说这首诗叫做“煮豆燃豆萁”。我就说你怎么会这样想？他说“香港香港你为什么这么焦急，香港香港你为什么改换我的信息，香港香港你突然让我在深夜里哭泣，香港香港我资产配置的出路在哪里”。我说你很文艺，他说因为我确实买了很高额的香港保险。 我经常承接国家税务局的工作，国家税务总局研究能力和反避税侦查能力非常强大，尤其是江苏省国税局。去年10月开始，国家税务总局不断做各种各样的反避税培训，这种培训包括请来查税非常有经验的外国税务局。比如说美国国税局、澳大利亚税务局、西班牙税务局等，这些审查官员跟大家分享了相关的信息。例如，如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调查取证，从而取得境外的税务信息。这个方式是美国税务局非常擅长的。 两个星期前我在北京，天津国税局局长，说我们想一下该如何选案，因为他刚刚从美国国税局学习回来，正在新鲜的程度，很想分享如何审计悬案。中国国税局整个反避税的工作正在全面向前推进，而且力度也是非常大的。去年11月15日，国税总局和外管局就签订了一个备忘录，信息要共享、信息要互换、结果要互认。签订这个信息共享备忘录之后我们很明显看到两个渠道被打通了。在这个过程中，海关方面也认为需要加入进来。因此，海关在今年4月23日也加入这一行动。大家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部门会不会也加入？当然会有，这种事情是不能少了它的――央行。央行的反洗钱力度大家都很熟悉，20万人民币跨境交易已经被认定为大额跨境交易。因此，海外逃避税行为甚至转移资金的行为将受到严密监控。今年的8月18日，国务院又发了一个新的文件，这个文件叫做《关于进一步引导和规范境外投资方向的指导意见》。这个指导意见的第四条说，有一些是非理性投资，什么是非理性投资？境外房地产、酒店、影城、娱乐业、体育、俱乐部。这些行业的投资叫做非理性投资，应当被限制。当时我们就在想，理性反义词就是感性，把这个文件翻译成一个白话文，叫做“王健林你往哪里逃”。但到了9月13日情形又不一样了，国务院发布了一个新的文件，就是反洗钱、反恐怖融资、反逃税的意见。过去我们一直讲避税这个词，是非常灰色的，可以利用税基的差异、税务条例的空间，可以做很多税务筹划的工作，我们都叫做避税行为，归避税行为有时候是合法、合理、合情的。但国务院9月13日的时候这个文件写到了反逃税，我们把这个文件叫做三反文件，反逃税，逃税这个词已经上升到了刑法的程度，他是犯罪行为，是刑事责任。所以从9月13日开始，我们把多边税收征管在中国的推行叫做第二阶段。如果说在此之前，世界经合组织一直在强调税务信息只可用于税务目的，但中国9月13日的文件打破了这个规则，提到了反避税和反逃税。而且明确指出，中国要积极发出中国的声音，要与中国加强多边的税收合作，充分发挥国际税收信息交换的作用，提高税收透明度。中国将会利用多边税收征管信息，来做反避税的整套方案研究以及推进的工作。这令高净值的人群开始紧张，因为他们一直走在前端。在我们从业过程中，我们经常会跟从业人员交流。交流过程中我接触了很多客户，其实客户对信息的敏感是非常强的。许多台湾客户是在2016年10月份时他们已经非常紧张了，江苏这一代银行的从业人员是最初接触到CRS。可以说，CRS是由客户倒逼着我们讲的。那时候银行里很多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以我把它叫做“客户已经过河了，我们还在摸势头”。此时很多客户紧张的原因是中国版CRS定义的是100万美金这种国际标准，100万美金以上的高净值帐户将在今年12月31日全部完成净值调查，而低值帐户信息明年底完成调查。中国版的CRS，所有的报刊我都说了高瞻远瞩、堪称范本的CRS版本。当我们客户移民或者拿到外国身份以后，他的政务信息会被交到外国管辖区。这种交换方式使用的不是美国的调阅方式，美国在信息方面和整个金融监管的力度要远远超过许多国家。其要求所有金融机构主动提供信息，而中国是交换的方式。交换是像梁山泊投名状一样，要换回一些信息，换回中国人群境外的收入信息，或者是金融资产的信息。税务风险肯定会出现，因为中国是全球征税的国家，随着信息透明化，税务风险必然会来到。因此我们说欲渡黄河冰塞川。我一直比较敬佩一位老人家李嘉诚，李嘉诚先生做资产配置过程中是这样说的，他说资产配置应扩张中不忘谨慎，谨慎中不忘扩张，我讲究的是稳健与进取中的平衡。CRS是风浪，但我们的资产配置和财富管理的船也一定要行进，且走得快而平稳。 我们客户是什么样的人群？CRS首先影响的是高净值客户，跨境资产配置和跨境身份规划的人群。在过去他们是如何跨境资产配置的？跨境区域包括美国、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日本、澳大利亚这些国家，他们非常的容易和喜欢去这些地方投资。投资中喜欢做两类事情，一是金融资产，二是不动产。不动产投资过程中容易过热，过热投资的方式很容易跟风，跟风过程中还发生了金融产品方面的投资，尤其是以香港保险为最多。香港保险2016年初受到CRS冲击和影响后不断下滑，下滑过程中境外的投资力度其实并没有停止。美国保险登录中国市场，例如美国指数型人寿保险和万能险，你们的客户肯定接触过这种产品。大家在从业过程中不断受到世界各个行业甚至财富管理领域的挑战和压力，还有竞争。 中国和美国在2014年7月1日，当时汪洋副总理带领着代表团签订了中美之间的《肥咖法案》协议。签订以后正式开始实施就是2017年9月，但现在延迟到2019年9月30日。在延迟实施的时间里中国并没有停止与美国的合作，中美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微妙的。2015年5月1日之前，中国已经有多家金融机构，包括全部的国有银行、地方银行、外资银行、保险公司、证券公司、信托公司，全部在美国国税局注册有一个GIIN全球税号申报系统的号码。单向申报的作法是相当危险的，一旦外交通道打通的话，所有信息是已经收集好的，很容易交换。两种体制下面，反避税规则下面，都是想找到规避CRS的方法，这是一种危险的做法。有能规避CRS的地区吗？不施行《肥咖法案》的国家一定有，比如说朝鲜、叙利亚这些地方。因此现在面对全球反避税环境，我们必须要做的是合规的税务筹划，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李嘉诚先生都说两手都要硬，船要行得快，面对风浪一定要抗得住。我们同时要使得财富继续积累，我们财富在积累过程中，还要继续创富。因此客户是不可能停下来只做合规的税务筹划，他还会问我们这样的问题“回报率如何、我的收益如何”。所以我一直思考在反避税的情形下我们有什么样的指导理论，来做一个更加安全的财富结构。我叫做商业资产和个人资产剥离。这其实是不科学的，隔离是没有发生之前的动作，我们叫做隔离，是预防性的。可是中国现实的情形我们必须要剥离，必须像洋葱一样剥开。剥离之后做一种安全性的架构，这个架构我理论上叫做搭建多主体法律结构的第三方协议参与平台。听起来非常拗口，但非常的安全。自去年10月份开始实施以来，今年十九大报告多次在很多地方提多主体结构。多主体结构是非常安全的方式，在金融机构和客户之间产生协议架构，比如说一些理财产品或者代理产品；比如保险公司、金融机构、银行和客户之间，搭建三角形的架构，这种架构就是多主体法律结构。多主体的法律义务和风险承担的角色就不同。如果说具体的产品来看，目前我们说人寿保险、人生保险信托，中国叫做保险金信托，还有家族信托，这种方式我都叫做多主体法律结构。 原因是信托具有委托人、受托人、受益人三方结构。如果说在人生保险信托方面，这需要信托公司、银行和保险公司共同参与，而中国保险金信托有前置和后置的差异。接下来人寿保险其实在中国是相对比较成熟的多主体法律结构，有投保人、被保人、受益人。我们一直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们在美国学习数学不是为了计算的，而是为了思考。金融产品和经济行为该如何用数学表达，我做了一种模型告诉大家。我们想一想去银行开户的时候，我们名字下面的银行帐户，这种方式在数学的表达叫做一次函数和一次方程。你只有一个名字就是一个帐户。房地产业也一样，我的名字下面就是我的房地产帐户，基金也一样，这种是一次函数的象限图。一条直线的特点就是非常明确、非常简单，非常容易找到答案，手工就可以计算。发生风险的时候你的银行帐户、房地产帐户、基金帐户是最容易被看见的。直线的特点非常容易折断，非常脆弱，所以说基金帐户也好，存款帐户也好，最终被执行的过程相当简单。很多人就想要用复杂的角度保护我的资产，因此有人要做代持。这种方式叫做二次函数，就是二次方程，有两个根，x1、x2，求解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找不到代持的人了。但有时候大家看新闻的时候发现赵薇某个亲戚离婚了，大家想可能是他代持的过程中故意离婚，造成一半资产的损失。代持很容易造成婚变的风险和对方产生风险影响的连带责任。我们想想抛物线像什么？就像一个坑，很容易被坑了。所以很多人想我要再做一个安全的结构，这种结构不容易被求解，就是X立方的结构。象限图叫做回归抛物线，该曲线的特点就是非常有弹性。在遇到风险的时候，可以上下去弹跳，这种弹性的方式表现出来有三个根，x1、x2、x3，这种方式叫做委托人、受托人、受益人；投保人、被保人、受益人。保险上是一条曲线，非常有弹性，安全性很强。这种方式这种理论我叫做多主体法律结构，保全和保护的意义非常强。接下来高净值人群在跨境资产当中，还有一个原则，叫做境内资产、境内配置，境外资产境外配置。核心原因就是，中国的外汇管制制度。王健林5000万在收购好莱坞过程当中出不去了，原因是中国有外汇管制。8月18日的文件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但有一个人做到了，高继胜，是杭州第一大房地产公司的老板。他也是受到了818文件影响，收购英超联盟过程当中，受到了阻力，他就是境外资产境外配置，境内资产境内配置的代表。他马上转换香港资金，从而成功收购了足球俱乐部。在做境外资产配置和跨境资产配置中，我们也要分析除了外汇管制之外，的问题，那就是税务问题。我有一个理念，当我的客户面临境外资产或者跨境资产配置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给他分析两种税制的区别，我叫做“一个帐户、两国税制、三类申报”。中国是全球征税的国家，比如我做加拿大移民的时候，涉及中国和加拿大两国的税收问题。什么样的税呢？税收分析有两个阶段，第一个是所得阶段，一定要分析两个国家的所得税。第二个阶段是资产持有阶段，遗产税等。随后是分析国际申报，加拿大就要分析中、加两个国家的所得税和遗产税；两个国家的国际申报制度，比如说CRS。如果是美国就改成《肥咖法案》。这种方式比较全面，可以完全给到客户一个非常公正、公平、中立的分析。 如果我们说加拿大没有遗产税，是个人收入调节税资本利得表现的税。举个例子，我们很多高净值客户都会购买香港保险，香港保险过去的被购买力度很强，这个数额非常之大。若投保人爸爸是中国大陆身份，被保人妈妈和小孩是中国大陆身份，拥有美国绿卡。购买的香港保险一家来自保诚公司，一家来自永诚保险。这两家保险有什么样的税务问题和税务风险呢？先看一下税法三角形，一张保险账户可以设置为两国税制三类申报。这份保险的高值账户，香港保险在香港发生赔付以后，按照香港立法1号条例没有个人所得税的。接下来是遗产税，2号条例取消了遗产税，香港保险也是没有遗产税的问题，这也是你客户经常跟你谈的问题。接下来是国际申报，香港在2017年1月1日开始收集所有高值帐户的信息，在2018年5月这个信息会到达香港税务局，2018年的9月这个信息会到达中国国家税务总局，香港分析完毕。我们说一个帐户两国税制三类申报，我们再来分析中国内地。 首先要思考三个合规性问题，第一钱是哪里来的，第二外汇是怎么出去的，第三有没有合规的缴税申报。如果三个合规性没有问题，千万不要紧张，CRS只是税务申报系统。有问题是另外一回事。在此过程中中国所得税法也好、其他的税法也好从来没有定义过保险是什么样的保险。所有法律界的定义都是来自保险法。在此过程中我们要参照其他法律中，有没有定义过保险。台湾继承法说只有台湾行政认可的境内保险才有税务优惠。美国税法1980年到1985年进行了全球第一次定义人寿保险的G70税法条款。我们这里的中国税法定义模糊，以后在税法收紧的情形下可能只有境内人寿保险才有所得税，但按照国际法理一般规则，人寿保险基本上是免个人所得税的，但仍有一定的不确定性。 接下来中国遗产税，第五条第四款说人寿保险理赔免征遗产税。台湾2015年就做出香港保险不符合台湾对于人寿保险的定义，从而不免遗产税。美国也是，指出人寿保险必须符合人寿保险的定义。因此中国遗产税出台以后，香港保险最大的风险，就是这位投保人要用自己爱人的生命测试中国遗产税立法的法理定义――什么是人寿保险。他在中国是基本不能免除中国境内的遗产税，这是他的法理分析。这种情形下面对CRS，我们就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这时就会有五花八门的方式去规避CRS的监管。第一种方式大家经常会见到――撤销帐户走为上策。去年10月开始很多台湾客户就想撤销账户，甚至你的客户会问你，香港客户什么情况能撤销？低于一百万美金以下。按照世界经合组织的规则，CRS申报指南，撤销账户我们叫做逃跑者名单，是优先要报告的名单。这是一种风险极大的行为，试想你本来是游得很欢畅的金鱼，突然之间发现自己被看得不舒服，于是要跑到隔壁餐馆的鲫鱼池。他们是黑色的你是红色的，你说是不是很危险？第二种方式，有些人说北上广深经常会看到一些公司打移民广告，但他们不明白税务居民的定义和国籍的定义是有关联的。美国税法中最重要的一个条款说，如果因为税务的原因，放弃美国国籍，我们将会发起10年的追溯期。当很多美国人放弃美国国籍时不能说是税务的原因，通常会讲一个非常好听的理由叫做“我更爱我的家乡”。很多人说要移民美国，因为听说美国实行的是《肥咖法案》，该法案到现在为止是不进行信息交换的。实际上，2013年投资移民美国，6个月之内可以拿到绿卡，50万美金就可以了。但到了2014年的时候，投资移民美国的1万个人里有9128个人来自于中国内地，他们只能在12个月之内拿到绿卡。到2015年时，排期就需要7个月，现在的排期是7到10年，在这期间我们的高净值客户难道不做财富积累、创造、保全的工作了吗？这个过程需要怎样筹划呢？接下来有人说信托，信托可以规避CRS，这是大家经常听到的认知。香港CRS出来以后，很多人说香港CRS有两类帐户，一类帐户是存量帐户。在2016年1月1日之后，高于7800港币以上的存量帐户低于100万美元是低值帐户审查，新开帐户要做调查，这中间我们财富管理的专业人士就拿着放大镜找到了规避CRS的方法。所以中国的微信文章或专业报刊上就会看到“规避CRS非常简单，设立信托”。香港税务局听到后非常重视，2016年9月9日出台了财务机构进一步操作指南，第17章指出信托也要穿透申报的，同时世界经合组织提出信托必须要穿透申报的。所以信托规避CRS非常难，我今天做的就是帮助税务局找到香港信托和新加坡信托的实际控权人。 接下来又有人拿着放大镜找了，说CRS是非居民金融帐户，放大到金融帐户，反过来就是非金融帐户就是安全的？法律界的人士说，美国纽约、日本、英国房地产上涨的原因是规避CRS导致的，房地产是非金融，因此不需要申报。非金融行业的这些信息是不需要报告，但这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方式。为什么呢？我们想想，今天是个数码时代。如果提着100万美金现金购买房地产，首先不是进入CRS，而是进入反洗钱侦查。今天没有任何人可以提着现金直接去交易，不通过银行帐户是很难交易的，购买房地产甚至是飞机、大炮、轮船这样的方式都行不通。 接下来我们要做代持的协议，我们刚才也讲过代持是危险行为，会因为对方风险从而出现连带责任。因此合规的税务筹划，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我们财富管理界过去一直有一个声音，放大人性诱惑的恶，这种恶放大总是希望找到规避的方法。今天发现很多客户不是在寻求这种方法，我说我们精神要永远健康，原因就是在这里。规避CRS的方式，其实是已经越来越不可取，因为全球反避税只是带动了全球税改的浪潮。船要行得快，面对风浪也要挨得住。 我们看看法国是所得税最高的国家，其想从49%降到35%。而特朗普说公司税应从35%降到20%，这就是很多企业想寻找的空间，税率低的地方可以找到利润空间。我们也会看到富士康在美国设厂，曹德旺也在美国投资。这里面有国家间税务竞争的因素，因此美国乃至全球开展的税改，对于整个中国的冲击和影响是相当大的。三个星期前香港做出决议，完全是为了应对特朗普的税改战略。这个对我们是非常有影响的，因此中国税改的速度会越来越快。这就是十九大提出的深化税制改革，为什么提的这么具体，而且财政部部长在11月5日直接解读十九大，提出房地产税要加快推进。同样的这种税制改革带来的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中国建立个人收入和财产信息系统的总体方案已经获中央通过，并提交全国人大审议，税收透明的时代来临了。 从国际和国内来看，税收透明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有一天我说税收透明时代到来了，有媒体就问我说，税收透明时代来了老百姓准备好了吗？我想也没有想就说老百姓永远没准备，政府永远在准备。一不小心成了他自媒体的文章。 我们看一下在此之前国家税务总局也好外汇管理总局也好，实行的制度就是9月26日税务局局长在多边税收征管大会提出的，中国要实行一种新的税改和税收征管制度，叫做集成联动。集成联动制度到现在为止，已经有14个部门加入了信息共享机制。我们再看看中国税收为全球征税创造的条件，信息交换使得我强调的税制改革和税收过程中的两个阶段都会受到影响。当2015年7月1日全国人大通过多边税收征管加入的决议之后，8月8日国家税务总局发布了一个公告，这个公告说我们一定要将中国18个税种全部纳入多边税收征管行列。所以对中国的冲击和影响就是，所得税、资本税、将来的遗产税、房地产税都会受到影响，这就是我们国家所开展的叫做“十三五税制改革”。十三五税制改革里面提到的一个词语“逐步提高直接税比重”。大家在看国家文件的时候，很多时候会忽略这个词语，如果不知道直接税，一定不知道国家税制改革的方向。财政部部长11月5日的十九大报告解读里面，提出很多次说要逐步提高直接税比重的方法。税制改革过程当中，一直使用国际法理，国际税法都是间接税转到直接税的过程。中国十三五税制改革同样是遵循这样的过程，间接税就是像营业税这样的税，看不见里面是怎样的隐藏方式。直接税的比重就是所得税、房地产税、遗产税和赠与税，构成的两个阶段，一是所得阶段，二是财产持有阶段。因此提高直接税的比重，意味着房地产税和遗产税将以非常快的速度到来。而且在多边税收征管下面，所得税制的改革也会出现。我们在完成十三五税制改革将分四步走，第一步叫做营改增已经完成了，第二步是推进所得税改革，第三是推进房地产税立法，第四是遗产税立法。房地产税的推进工作是对经济扭曲的最小冲击。因此房地产税改革的推行顺序，一直是学术界讨论的重点问题。从财政部长的解读来看，政府是倾向于先对房地产税进行立法。第一步营改增、第二步所得税法、第三步遗产税、第四步房地产税。主要的目的就是新矛盾的出现需要通过不平衡、不充分的调节手段去调节，而调节最主要的手段就是深化税制改革。所以我们报刊一直都在说实施房地产税和遗产税迫在眉睫。遗产税的问题现在站在了舞台中央也好，闪现在我们面前也好，我们废除遗产税必须要通过小学、中学、大学的过程。不可能一步跳过研究生阶段，所以没有实行遗产税之前，是不可能废除遗产税的。深圳一直被传说要作为遗产税的试点改革城市。遗产税计算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累进制，一种是速算扣除法，结果是一样的。当我们的资产增加50倍的时候，我们遗产税会增加155倍。举个例子，5000万的资产其遗产税可能是2300多万。这就是我们必须要面对遗产税规划的原因，在海外叫做财富传承方案。过去很多客户都会问到我们，国外在遗产税方面是怎么做的。这里简单介绍一下，国际上遗产税的形态有两种，一种是美国、日本、德国、台湾实施的，这种方式是直接遗产税(直接征收遗产税)。另外一种方式是加拿大、新加坡实施的方式，通过印花税或者所得税表现的资本利得税的间接遗产税。无论哪一种方式都是遗产被征税的过程。日本采用的是两种结合体，日本税制是全世界比较公平的税制。 我们看看美国的遗产税，美国遗产税对于美国本土税收居民是相对比较宽松的。免税额为549万美金，因此不超过549万美金的话是不需要缴遗产税的。特朗普税改一直说要把每个人的遗产税免税额提高到1200万，直到2034年废除遗产税。美国遗产税对于外国人相当苛刻，只要资产在美国，免税额仅有6万美金，超过6万美金的遗产税高达40%。美国的赠与税同样也是，外国人的资产在美国是不可以发生赠与的。过去美国遗产税一直在变革，变革过程中税率在不断的上下变化。2010年国会没有及时通过遗产税税率表，从而那一年后面三个月没有了遗产税。那时候人们的心理发生了重要的变化。我们都开玩笑的说，有些人看到自己家的老人资产非常多，既然没有遗产税了，如果把ICU病房里的老人家掐死，这时候就不会交遗产税了。因此，遗产税会影响人们的行为。 今年初的时候，有一个中国基金公司高管，他的一位朋友，打电话说有一件事情请我帮忙。我问什么事，她说她先生在去年11月的时候过世了，留下了一套在美国纽约长岛的房子，这个房子价值150万美金。我第一时间就问他，你有遗嘱吗？她说没有。接下来就进入了整个遗嘱资产认证的过程，费率相当高。我想这么贵的房子，减去6万美金的免税额，还有很多的价值需要缴纳遗产税。于是问她你有买人寿保险吗？因为通常我们对外国的投资是需要两方面都投资的，买一个美国地产必须买一份人寿保险，用来交税的。美国有遗产税，中国没有这个概念。可是她说没有，没有人寿保险，这就很贵了，因为要从口袋拿出钱先交遗产税，再把房子拿回来，她要先交64万美金。就在这时候她又告诉我另外一个故事，说我先生还有一段婚姻，之前婚姻留下了一个17岁的女儿，这个女儿也知道他爸爸过世了，这个情形就相当的复杂了。这个女儿有50%的分割权，所以她问最后能拿到多少钱？我说你先要交64万美金，把资产拿过来之后。减去6万乘40%，最后分割150万平均下来的一半。给那个女儿后，最后能拿回的仅有23万美金。所以9月15日的时候，她说我放弃填写遗产税表。 介绍一下加拿大的税制，人过世的时候，是从当天的市场价值视同销售，减去一半。免税额减去50%，放在个人收入调节税，税率高达33%。2017年财政预算案政府提议说50%要降到35%。虽然没有通过，但是2018年有可能再次通过，再次通过的话，这个税会越来越高。美国是死的时候被征税，加拿大是被征税到死。这种情形我们必须要考虑如何去做税务筹划，哪些是免税的资产，比如说人寿保险、自住房、注册的退休金。在过去对于高净值人群的服务过程中有一个特点，这个特点跟自己的性格有关系。如果说中产阶级理财都有一个公式的话，高净值人群一定没有公式，他与自己的性格有关系。我有钱我任性，我爱干吗干吗，只要是我的需求我就愿意做。所以他们的理财往往都是非常个性化的。我们来看猫王的例子，他非常注重优美的形象，所以他做的财富传承方案就非常的优美好看。他做了完整的遗嘱、信托、人寿保险，1000多万资产27%传承下来。迪斯尼身上就不一样了，迪斯尼注重的是专业人士、理财师、律师对他的帮助，1966年迪斯尼过世的时候留下了2300多万，70%被传承了下来。结合刚才我们讲的长岛的故事，财富传承方面有几种工具非常重要，信托、保险、人身保险信托和保险捐赠。如果前三个都是传承到自己子女、后代身上，后一个就是给社会的贡献。在座可能有一些是信托从业人员，信托在中国是处于初级阶段。目前中国信托属于大陆法系的信托，受托人必须是机构，所以需要取得信托牌照。中国信托现在是井喷时期，中国信托在做的过程中最大的问题是信托代管帐户成为了信托。这种情形下后面资产投资结构无法识别。因为没有资产覆盖表，我们做信托的时候要考虑一个问题，就是什么叫不可解除或者可解除。英美法系下面我们通常说可撤消的不可撤消，这个词语因为贾跃亭的事情大家知道一个“不可撤销的信托”。中国没有这个词语，中国法律下面只有可解除和不可解除。在信托非常鼎盛的时期下，中国信托方面的约束和监管非常宽松。这就产生了一个空隙，一旦发生诉讼，到底信托产品会不会被分割？这个是在中国需要探讨的问题。虽然在合同里面签写的时候说不可分割，但目前就我知道已经有官司发生在中国著名的信托公司。中国政法大学曾问我美国是如何实施不可撤销的？这个过程中美国采用了提取权限定性的方式，中国没有。我们在开展信托业务的时候要注意，特别是针对跨境人群我们必须要考虑境外的税法，境外的信托法对中国信托的约束。保险相对比较简单，很多时候CRS在保险方面的销售非常多。保险金信托在中国有前置式和后置式，后置式先做保险后做信托，前置式是先做信托后做保险。信托的本质和保险的本质有一个计算方法，数学上是不一样的。保险有三种方式来计算，死差、利差、费差。信托是没有生命周期的，所以违反民生保险规范计算的核心要素。税务筹划是非常重要的，科恩曾说，只有那些税务筹划做的不好的笨蛋才会交易掺水，一下子得罪了很多美国富豪。确实有这样的人没有做这样的筹划。王子过世的时候50岁，他结过两次婚，也离过两次婚，留下了一个妹妹，妹妹为了吸毒还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他妹妹没有钱缴纳遗产税，这个遗产税是1.2亿，当税务局告诉她遗产税是1.2亿的时候她非常吃惊。这是财富传承方案做的非常不好的案例。财富传承方案首先要讲究完善的风险保障，什么是风险保障？我们从金融改革来看，国家一直在讲综合的风险保障。同时十九大提出另外一个风险保障，就是建立社会保障服务体系。这种社会保障服务体系提到了社会保障的重要理念，这就是保险。过去我们说保险越来越深入到中国人群之中，大家在从业过程中发现，虽然身在银行，但与保险公司打交道的机会越来越多。所以很多时候会需要做保险的销售计划。保险免税的优势相当明显，比如说个人所得税、遗产税，现在还有资产配置方面的优势。1882年开始保险广泛进入人群之后，在精算过程中从风险到定价等价交换的过程叫做保险。所以，转移风险一直是保险销售的核心理念。销售保险在中国市场变成了寻找风险式的销售方式，见到客户总是说你有离婚的风险，你有企业债的风险，风险多得不得了。这种方式对于中产阶级人群可能有用，但对高净值人群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是被吓大的，他们长期都会听到这样的一些恐怖营销，其心理承受能力是非常强的。我过去说这种营销的方式在中国叫做“你有病我有药”，药就是保险。不管你有没有病，首先要说你有病。保险今天在中国真的成为了一个优化资产配置的因素，从一个被保人的角度来看首先是转移风险。投保人交钱，交钱过程中是优化资产配置。我们经常餐桌上会喝酒，倒酒的时候大家都有一个动作，比如说倒红酒，你第一反应是“少加点”。买保险也是一样，一出钱你的投保人都说少交点。喝酒的时候站起来大家第一个动作就是干。同样的道理也是，最少的钱拿到最多的东西。所以他会问你我的回报率是多少？我的红利是多少？隔壁的产品怎么样？你们内地银行怎么样？他会比较，是因为他需要为优化资产配置做比较。中国的保险和美国的保险最大的不同是，中国人不喜欢特别高回报额的终身寿险，因为我在世的时候看不到钱。中国保险公司开发的产品往往都有这样的功能，退休养老、婚姻资产保全、子女教育和家庭财富传承。任何保险公司都是这样，特别是保监会134号文之后，这样的产品回报额不是很高，但他提取功能非常齐全。中国老龄化特别厉害，养老成为资源稀缺的问题，高净值人群也同样面临养老的问题。比如说高逸峰登上《中国达人秀》的这位先生，曾经是企业家，一夜白头。他在《中国达人秀》的舞台上唱了《再活五百年》。当时主持人问他，他的企业倒闭之后如果从头再来，你会怎么样选择投资？他说保全很重要。今天所有中国高净值人群都希望得到保全和税务筹划的帮助。过去我们说税务筹划对中国一些客户，尤其中产阶级客户，他们很喜欢买有养老金退休保障的产品。在筹划的过程中，我们常常说税务要避免，1月1日领完工资，这种收入早拿肯定划算。12月31日交税，交一年的税肯定很划算。所以我的客户一般是税表截至日前内再交税，这样省钱。新的税制改革下面，个人所得税变成一种边际税率的综合所得税之后，会产生很重要的影响。我们必须要递延到收入较低的时候再取。我们其实在美国也常常见到这样的筹划方式，退休金该如何筹划？我们经常会看到购买激进型的年金保险这样的产品，这种方式就是典型的退休金架构。这样的筹划使得我们明白，在中国金融监管不断变革收紧的过程当中该为客户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尤其是中国保监会134号文，保险一定要从保障出发。保监会说我借鉴了国际经验，这是有据可查的。1980年的美国，当时犹太人和今年以前的中国和香港一样，利用保险冲高现金价值，短时间撤保，保险变成投资产品或理财产品。他们利用税收筹划的功能，获得税收优惠。1985年美国国税局发现了这种行为，出台了7702A税法条款，说保险一定要回归保障，现金价值和保额之间一定要有4%的差距。同时7702A说保险要成为人寿保险、保障性的产品，必须要五年的期缴。我们保监会的134号文也说要五年期缴，如果不足五年期缴，这种保险就会变成理财产品MEC。MEC现金价值的10%将会被罚款。这就使得中国保险产品不断的开发具有国际理念的产品。保监会134号文之后，中国保险产品已经从主打万能险向年金产品加寿险产品的转变。但大家在销售过程中会发现一个问题，保险姓“保”之后你的客户总是在问你这个问题，一旦姓“保”以后，我的回报率就非常之低，长远来看我怎么知道他是否有用？怎么冲抵人民币的贬值幅度？因此大家觉得保险很难销售了，其实不是的。从财富传承来看，安全的财富传承对于受益人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每一个投资人都希望有更优化的资产配置，安全的财富传承和完善的风险保障。所以，我说千万不要把中国保险姓“保”理解成简简单单的保障。保险和其他的金融工具一样，是四大金融支柱产业，所以他有金融属性。什么是金融属性？他有恒定的融资率，客户第一看重的是保险的金融属性――融资率，第二看重保险的杠杆产生作用――保额。现在，我们在服务高净值客户的过程中，一直要强调的不是找到风险，而是这样的风险藏匿于资产的。因为经常我们会请很多客户过来听律师或专业人士讲课，经常会吓大家，吓客户。然后就有一个男主人公实在太忙没有时间来听，女主人公就经常来听，听到这种保险可以怎么样把钱藏起来。这种销售和这种模式我们叫做“富太太的安全感”，来自于早期的台湾。通过不断的恐怖营销吓客户，这当中有时候会很有用。女主人公就会很开心的配置了很大额的保单，男主人公是弱势群体就没有配，男主人公的名字叫王宝强。我们在理财过程中，发现很多社会与信仰体系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什么叫做公序良俗，因此我说金融从业精神要永远健康。接下来高净值人群的资产配置，其实在今天已经不是我们过去所说的三段论了。过去我们说资产配置一定是短期、中期、长期的方式，但我在服务高净值客户的过程中，一直是讲四段论的方式，短期、中期、长期、永远的传承规划。原因是中国有可能会出现遗产税、房地产税这种资产持有阶段的税种。我们能够提供为他们服务的有效工具，这种工具就是金融产品最常见的信托、保险、人生保险信托产品。对于高净值人群来说，在他所有的规划过程中，区间化变得非常重要，所以财富管理方面我们一定要做到完善的风险保障、优化风险配置和安全的财富传承。不管怎么样的风险，不管怎么样的风浪，船要行得快，风浪也一定要挨得住。我们对客户诚心诚意的服务，特别是精神健康的服务，就不会出现我们开始讲的“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谢谢大家！
